秦萧的声音很轻,听上去显得很自责,也很深情,“不会,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喜欢的那个最单纯,最可爱的小女孩!”
东方芜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缓缓地往前走着。
舒亦驾着马车,从东方芜旁边快速经过,激起了低洼之处的一坑污水,溅湿了东方芜的衣袍,也溅了一些在她的脸上。
见状,洛皈尘立马上去,掏出帕子,想帮她擦一擦。
谁知,东方芜一见来人是洛皈尘,立刻往旁边退了几步,随即跑开了。
东方芜忘不了,无助时她抱住洛皈尘时,他脸上的嫌恶。混像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沾到了他的身上。
她发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她怕他碰到自己,她不想看见那种嫌恶的眼神。
她觉得很抱歉,不应该因为他是洛烟柔的哥哥,就以为他会对自己也会爱屋及乌。
她明白那种讨厌一种东西的感觉,就好像她讨厌苍蝇,她觉得苍蝇恶心。
而那时洛皈尘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吞了苍蝇那般恶心。
她只是感同身受,与他保持距离,对两人都好。
洛皈尘怔在那里,拿着帕子的手顿在半空中,久久才放下来。
那夜之后,一连好几日东方芜都称病没上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