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娘说了,好酒是品的,不是你这般灌的。”
“云酒娘?”范仲阳全身一僵,眼睛一瞪。
“那四坛好酒,就是云酒娘珍藏多年的美酒。可惜啊,被你灌入肚子里……”赵慕一副无奈、惋惜的表情。
范仲阳沉闷地喝酒,目光闪烁不定。
这夜,千夙、墨痕与高挚终于现身,带了四坛好酒回来。原来,赵慕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到云氏酒池买酒,然后再快马加鞭回来。
赵慕故技重施,以美酒引范仲阳前来,却迟迟不见铸剑师出现。就在我们都以为他不会上当的时候,他怒气冲冲地大跨步走来,绷着脸倒了三大碗酒灌入肚子。
赵慕端碗慢饮,眉目淡淡。
范仲阳扬臂扔了大碗,怒哼一声,“想以酒换我的玉璧,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话落,他扬长而去。
墨痕皱眉,“范仲阳摆明了就是白喝,如果我们要当君子,就拿他没办法。”
千夙担忧道:“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高挚气愤道:“瞧他那德行,我很想抽他。”
赵慕微抬手臂,制止下属发牢骚,颊边噙着笑意。
突然,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千夙和墨痕前去打探,不多时便回来禀报道:“公子,七八个村民朝这里奔过来,好像是被一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