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敢妄下定论,但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入夜,我让千夙先煎药让阿风服下,临近子时,将阿风抬到屋外,让范仲阳脱下儿子的衣服,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遮蔽——千夙、墨痕和高挚三人皆摸着下颌低下头,努力憋着笑。
范仲阳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逆我的命令。
赵慕面如猪肝,眸色冷寒,凑在我耳畔道:“你是医治病人还是欣赏男人?”
语中有戏谑,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怒气。
我斜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调侃,备好银针。
子时至,我施针如风,在头颅、胸前、后背等全身各大要穴落针,银针入体七分,比平常的要深,因为徐家村的怪病是一种由狐狸或疯狗等染上特异病症的动物传至人身上的,人一染上此症,若不及时诊治,便会像疯狗似的追人、咬人,最后因心脉、肝脏衰竭而身亡。
此种怪病基于一种奇特的病毒,如果侵入脑部,那便回天乏术了,若能抑制住病毒的入侵、蔓延,尚有痊愈的可能。之前我封住阿风的各处要穴,抑住病毒入侵脑部,接着在子时时分施针,将体内的病毒逼出来,再配以药性刚猛的汤药,希望能救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