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有些阴沉,顺着她的下巴,到颈脖,最后再到漂亮的锁骨上。在昨日留下的吻痕上涂抹添色,一点一点玫瑰色的痕迹逐次浮现。
“睡在本座身边,脑子里装着其他人。”手握在大腿内侧,将位置放好,滚烫的,莽撞的,甚至夹杂着胡作非为的粗暴。
“青青太不乖了。”
“啊!”
短促的一声尖叫,雨松青气晕了头,死死咬在他的肩膀上,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话,“那日在京畿军中受伤,是你自导自演的?”
“是。”
他这回答甚至还有几分骄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朝可以做戏,本座也可以。”
这混蛋!
把她也绕进去了!
……
……
床帏上旖旎无边,但宫内,已经是变了一片天。
从青云台内拖出来的藩王们,被木梁砸死了两个,砸得半死不活的两个,唯独剩下还能说话,神志清楚的,只有靖王和魏王。
靖王经此一事,本来就孱弱的身子更是床都下不了,反而最活跃多话的魏王,成了唯一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