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桨看不出来,龙丘棠溪却看得出来,人家有神眼术嘛!
刘景浊自个儿也学了龙丘家的神眼术,但学的不到家。
刘景浊讪笑道:“总归是炼气士,这幅年轻模样又变不了,就不太想遮掩了。至于唱,那就算了吧,我怕被人打。”
刘景浊迈步走入水榭,坐在飞来椅上,轻声问道:“洒洒还没有回来?”
龙丘棠溪答道:“路上了,跟姚放牛他们一道返回,十五日前会到。”
龙丘棠溪坐去刘景浊身边,沉默了好半晌,这才说道:“重新开山,无形之中为中土之鼎添加了一件压胜物,如此一来,即便日后你打碎人皇印,这处已经被人知道所在的大鼎在青椋山下,轻易不会有什么差池。但问题是,一旦有人铁了心要动那大鼎,青椋山可能要再次遭受飞来横祸。”
某人故作惊讶,忽然伸手捂着胸口,又是一脸不敢置信道:“难道你在我心里种下了什么蛊?怎么连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都知道?那我想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龙丘棠溪一脸嫌弃,白眼道:“刘景浊,你再这么恶心,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