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殷随带着她在新宅子里观光,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然而旁人却不认为,两人的闭门不出是关系和谐,反而更像是一种强迫。
结合先前殷随跑回京兆府当值,众人开始猜测,会不是殷随想逃出县主府,却被县主控制了自由?
于是更加觉得殷随的处境可怜了:被迫入赘不说,妻子还是个悍妇。
所以当殷随度过假期,依依不舍的和莫羡舒分别去当值,迎来的是同僚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
“县主大人威武,能缠住殷大人现在才来当值。”李茂生戏谑:“殷大人有没有过得醉生梦死?今日还要去街上视察情况呢,可千万别虚得走不成路了。”
殷随不置可否,他很清楚李茂生的讽刺是什么意思。
可是,虚?
且不说羡羡失忆,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他了,但身体上还不到接受他做那些的时候,羡羡的腿伤还没好,他怎么舍得折腾。
这两天来,他不过没能……反而还忍得辛苦。
但这种甜蜜的负担,他是不会跟外人分享的。
随着时间推移,殷随已经完全熟悉了京兆府的事务,做起来得心应手,燕夙在大理寺的日子也过得忙碌又充实,就是很容易饿肚子。
好不容易轮到休沐日,燕夙便约上殷随和萧颜瑜一起去千帆楼吃一顿。
“我爹说他今天要借凌管事的地方大显身手,你们可有口服了。”提起自家老爹的拿手好菜,燕夙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