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轻,腰也细的过分。
从前他在人前不得不抱过陆思意,陆思意的身形已经偏瘦,起初他以为女人再瘦也不过与此,却没想,姜稚鱼居然比陆思意还要轻上这么多。
他搂着姜稚鱼的手微微用力,宽大的病号服下的细腰,一只手圈起来都绰绰有余。
“晚点我让大厨给你做点补品过来,每天都吃点,太瘦了在手术台上撑不住。”沈言肆把她放在病床上,说。
屁股刚沾了床,姜稚鱼立马就像触了电似的,连连退后好几步,眉眼平淡,“我身子贱,吃不得好的,消受不起。”
又是这样硬邦邦的语气,听得他心里堵得慌。
幽深的瞳孔盯着她那张因为瘦削而更加深邃的五官,巴掌大的脸衬的她的双眸更加灵动,脸色却孱弱的苍白。
“不管你吃不吃,我会让人送,不吃就倒掉,你随意。”
沈言肆淡淡的吩咐。
“沈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等我养好了身子,再好好的折磨一番?”姜稚鱼微微抬眼,泛红的眼梢带着讽刺,“正如您所说的那般,赎罪?”
她歪着头,眼底是扎眼的冷意。
沈言肆喉结微动,这阵子,他这心疼的似乎越来越频繁了,尤其是在想到姜稚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