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与胡婆子跟着附和了两句。
刘孙氏也跟着赞了两句,又道:“我还真羡慕三弟妹,你们瞧瞧,她也快三十了,那模样儿,养得跟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一样。”
赵婆子还记着刘孙氏先前刺她的事,一边出牌一边挖苦她:“你要是少生些气,你家仁贵少讨两房小妾,你还不是一样能养得白白嫩嫩的。”
胡婆子很讨厌养小妾的男人,说道:“要我说,那刘仁贵就是欠揍,他要是敢反了天,就该把他关屋里狠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惦记路边的野花野草。”
春娇可不敢这么说,只是劝着刘孙氏:“二夫人,要奴婢说,由着她们去,你没事儿出来寻婆婆们打打牌就好。”
赵婆子摸了一支牌,抬头看了春娇一眼,说道:“到底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这说话就是不一样。”
她转头又问刘孙氏:“我瞧你家仁贵新娶的,比那翠柳好看太多了,那翠柳生的那样儿,一瞧就知道是个不安生的狐狸精,那新纳的小丫头,不一定有她利害呢。”
刘孙氏心中暗道:这刘三贵家的三个闺女,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连小丫头说话都和声和气,一点都不招人嫌,偏这话她听了,回去学给自家二儿子听,她二儿子非让她顺着刘家三姐妹,又或是这春娇的话说下去。
她二儿子还说什么搭桥什么的。
因此,她笑道:“唉,可不是,我这不就出来躲清静了么,一个嘴皮子利害着呢,我说她一句,她就顶十句,翠玉年纪到底还是太小了,翠柳骂的那些话,连我都听不下去,那小丫头受了委屈,只会躲在房里哭哭泣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