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死他也不行?”陆栖北双目通红,这话都是从齿间挤出来的。
陆清欢轻轻摇头,“你别忘了,他昨天刚让人捅了一刀。”
谁知道是不是他和暗夜串通好了要陷害他们?万一他自己再动一动,这罪名不就顺理成章嫁祸到陆栖北身上了?这种时候,离得远才是明哲保身最好的办法。
一直拉着陆栖北离开病房,陆清欢这才宽慰他,“哥,你忘了自己之前说过的了?就算他有罪,也有法律来惩治他。你要是动手了,和草菅人命的暗夜还有什么区别?”
陆清欢也恨啊,她恨不得将姜莱就地正法,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想要惩治暗夜,就不能让自己变成它。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跟他说两句话就出来。”陆清欢按着陆栖北坐在排椅上,强行让他冷静一下。
独身重新走进病房,陆清欢再次坐在姜莱病床前,“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他装傻充愣,陆清欢一点也不生气,仍是压着怒火,“你说我有故人之姿。”
这个问题困扰了陆清欢许久,她刚才就想问了,但又怕姜莱说出一些过分的话刺激到陆栖北。
“故人?”姜莱发出了一声轻笑,因陆清欢这句话想起了记忆中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