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见文帝如此态度,他岂能不惊恐难安?
然而文帝已然不想再听他的狡辩,暴怒道:“给朕住口!狗奴才,你对得住朕!来人呐,将这狗奴才给朕拖下去关起来!”
“诺!”
殿前侍卫再次将钱谨如狗一般地拖了出去。
面对钱谨的痛哭狡辩,文帝无动于衷,反而怒火更甚。
“王翥,此事既是你举发,朕便命你带人到荥坊查实!”
文帝沉声道。
王翥拱手道:“微臣遵命!”
文帝越想越怒,自顾走出大殿,“退朝!”
针对钱谨的阴谋再次得以实施,而这一次貌似比上次的效果要好的多,至少文帝貌似没有流露出包庇的意思。
在朝堂上,王翥以及一干都察院御史,是陆沉的马前卒。
而在文帝身边,亦有陆沉布的棋子。
陆府中,陆沉落下一枚黑子,只见眼前的棋盘上白子节节败退,黑子稳居上风,而陆沉这神之一手,几乎已将黑子的生路彻底断绝。
“这回看你怎么翻盘!”
陆沉面露胸有成竹之色。
是日,皇宫之中,文帝负着手在案前踱来踱去,仍旧愤懑难平。
他蓦地停下脚步,对江冲质问道:“钱谨干的那些事,你大都了然于心,朕来问你,他真敢逾制建陵,甚至被荥坊之人口称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