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狠狠地看着芦苇,恨道:“你从小便跟在本宫,本宫从未亏待过你,你怎么如此狼心狗肺?”
芦苇满脸泪水流下道:“娘娘!奴婢并没有说谎,确实是有人拿着您的钥匙让奴婢把浮光墨给她的!”
祁曜闻言,眉头越发紧皱,毕竟这后宫中以各种死法消失在宫中的宫娥不计其数,而且如果真的有那小宫女存在的话,怕是被早早杀了灭口。
“既然你说那小宫女拿着贤妃姐姐的钥匙,说着急要用浮光墨作画,难道你当时不觉得奇怪吗?你可是贤妃姐姐身边的大宫女之一,难道咸福宫里的宫女还有你不认识的吗?”
被浅晴这一质问,芦苇脸上的慌张和绝望更甚了,却依旧一口咬定道:“奴婢只负责看管私库,咸福宫里有什么人,奴婢确实不清楚!”
浅晴笑了笑,直直地看着她道:“而且你别忘了,五天前四皇子正高烧不退,贤妃娘娘衣不解带地照顾小皇子,还有什么心思作画?这事阖宫皆知,难道你身为咸福宫里的人却不知道?”
贤妃待四皇子如亲子,后宫众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