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闫宁成,冷声笑道:“闫总,真巧呀!”
“秦先生也来了……”闫宁成拍拍裤脚站起来,笑容挑衅,道,“正好,我来讲个故事。”
他在回忆,声音不疾不徐:“我和若诗大学时代经常光顾的一家面馆总是有一对老夫妻在,他们很穷,只点一碗面分着吃,可每次老婆婆都把面夹给老爷爷,自己喝面汤。那个时候我就跟若诗发誓,如果有一天我们也变得那么穷,我愿意做那个把面留给她吃,自己喝汤的人。”
他抬起头来,眼里有光:“若诗,你还记得吗?”
“没印象了。”若诗的回答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你记得也好,忘了也罢,现在我还没穷到那地步,自然不必让你受苦。这场网络风波闹得时间够长了,秦先生没办法解决,我替你摆平。”闫宁成看着秦享,挑衅意味很浓,“我想,这也正好说明秦先生并不是你的良人。”
的确,这次网络暴力的威力太大,传播速度之快、覆盖面之广,恐怕早已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即使若诗屏蔽了微博,仍然有人把“小吃心”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好在她父母常年跑野外没办法上网,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伤心愤怒。
闫宁成还在说个不停,若诗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只是觉得吵,像是手机里那首小提琴曲《云雀》,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