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和南宫凌的性子很像,都是不做则矣,做了,就会做绝。
为了这一场的水淹,他们不仅积存了往年山上的冰雪化水,还将附近几条河流也尽数引了过来,此时一泻千里,何止是一场小小的洪水那么简单。
手心一暖,南宫凌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手。
阮烟罗冲他一笑,说道:“我没事。”
她似乎总是在跟南宫凌说这句话,虽然南宫凌明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也向来不会阻着她与他一起经历这些事情,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却总是用一种十分沉默地表情看着她,说不上是抱歉,也说不上是别的什么情绪,总之就是那么静静地望着她。
阮烟罗知道,这个男人想把自己护在身后,想让自己永远不必经历这些事情。
1058 圣女是谁
但越是如此,她越是要站到他的身边去。
一株树和一树花的爱情,不可能长久,纵使他们真的相伴一生,那也只是一株花的一生,花的青春和生命都太短暂了,不可能陪着树在岁月的长河里,站成永恒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