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小匣放好,万俟舒才轻咬笔杆似在绞尽脑汁,该在宣纸上写下些什么,最后她想到了些什么,双眸又闪又亮还带着几分促狭之色。
她唰唰唰在纸上写下,越写眸中的促狭就越浓,就连自己的耳朵尖以及小脸都红艳艳的,像是在写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月下清寒,屋中烛火漫漫。
待万俟临渊展开宣纸,看清上面的东西后,他的脸色变得又羞又怒,顷刻双颊与耳朵尖都爆红,像是被丢在火炉里烤熟了似的。
只见上面写着尽是些污言秽语。
——夫君,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好想跟你亲亲,跟你抱抱,跟你……
——..
——想把你……...你是否也一样呢?
仿佛是在跟他暗暗较劲儿,他刚才多写了一张纸,她如今也多了一张,甚至言辞之间皆是狂浪,弄得万俟临渊有些无从下手,甚至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书架上有几本从万俟舒那儿弄来的话本,他平日里没怎么看,如今他倒是起身将它们取下,似想从话本中寻些好东西,来回万俟舒的那些污秽之言。
彼时,夜越发的深了。
万俟临渊坐在案前,将手中话本翻开来一页,以前也不过匆匆看了几眼并未仔细看过,如今他一行一行细看,发现上面写着,甚至于也写得极其露骨,看得他脸上的红意从未淡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