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急，一着急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整个手心疯狂的冒汗，连嘴唇都在发抖。
其实坐在这里澄清这一切已经是她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了，她从来都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
来的时候沈暮就告诉她，说实话就好。
她说了，但是没人相信。
面对诸多质疑，要不是沈暮坐在她身边，她甚至想落荒而逃！
程鸢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她被无数人谩骂侮辱的记者会上。
突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又坚定。
程鸢本能的转头看向沈暮，沈暮还是戴着口罩，可是那双眼睛浩瀚而深邃。
她轻声说：“程鸢，我在这里。”
那样温暖又坚定的眼神驱散了她眼前的黑暗，程鸢眨眨眼，眼泪簌簌而下，她点点头：“我知道。”
沈暮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给我。”
程鸢听话的将话筒递给沈暮，沈暮看着冯毅，眼神瞬间冰冷！
她沉声说道：“冯先生的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程鸢主动找你们借钱，主动道歉承认她第三者插足，现在倒打一耙，是这样吗？”
冯毅立刻点头：“事实就是这样！”
“很好，”沈暮点点头，又问：“你说程鸢外婆病重，所以她才问你借钱，你是怎么知道她外婆病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