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位李供奉是心虚了?”徐象山淡淡道。
“心虚什么?”徐锵皱眉道:“徐长老,你说话一直阴阳怪气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李供奉受伤不能帮忙,难道非要带伤帮忙?你们齐天门好大的脸面啊!”
他脸色阴沉下来,冷冷道:“徐长老,你不是求助,是逼迫来了!”
“徐门主严重了。”徐象山笑眯眯的道:“咱们可没这意思,只是好奇到底这位李供奉是受伤,还是推托之辞。”
“推辞又如何!”徐锵冷笑道:“李供奉是咱们南天门的供奉,不是你们齐天门的供奉,即使是你们齐天门,对供奉难道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是任凭自愿?”
“那倒也是。”徐象山叹口气,摇头苦笑道:“是徐某太心急了,那叛徒一日不除,咱们一日不能心宁。”
“本座自然理解。”徐锵的语气也和缓许多,淡淡道:“不过李供奉确实不能帮忙,没办法的事,不成你们便去找揽星宗。”
“揽星宗哪会插手这种事?”徐象山摇头。
徐锵道:“那就等你们宗内那位鲍供奉出手吧。”
“唉……”徐象山苦笑,抱抱拳道:“那徐某告辞!”
“恕不远送。”徐锵抱拳。
徐象山三人飘飘下了问心路,离开一段之后,身后一个凶恶老者沉声道:“徐长老,看来凶手便是那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