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慨万分,因此毅然决然,萌芽精进供养之心,刺指舌之血,不惭形秽,书写了《楞严经》《地藏经》《金刚经》《普贤行愿品》和《文殊师利法王子经》等共十九卷,以此报答佛恩、众生恩,以及无始至今过去现在一切父母养育之恩,消除无始以来五逆十恶的罪孽。
在那风雨如磐、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书写的血经,几经沧桑,每每寻觅,终是渺茫。
1987年元旦,忽然由终南山来一僧人,要在光孝寺挂单。当时寺院刚恢复,住房紧缺,难以留单。
他对我说:“我是特为送一部经来。”
顷刻间,我好像感觉到什么似的,随即叫他将经打开。当时我真难以相信,这竟是我多年盼望而无下落的血经。
但这只是一部《普贤行愿品》,是民国二十六年在五台山广济茅蓬写的。虽说其他血经至今还无法问世,可这一部血经,也给我带来了无比的欣慰。
此经离我整整五十余年,今失而复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为能了结我多年心愿,也感激其僧护法之功德,特以微薄酬金作为供养。据述他当年付出了代价,将仅存的《普贤行愿品》血经保护。由此可见,不仅是护法之人得力,更是佛法威力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