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下巴滑到脸颊，霍九霄的耐心用尽，他稍微用力，捏了上去，“说话，贺静瑶。”
贺静瑶眼底浮现出水汽，他的手劲很大，把她捏痛了。
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而已。
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霍九霄心又狠狠地扎了下，他松开了手。
在一起五年，他从来不忍心伤害她。
可是今天，她先是出车祸，后又被他拿文件给砸了一个洞，现在，他又把人给捏痛了……
他知道他身上有克制不住的暴戾因子，靠他越近的人，越是遭殃吃亏得厉害。
他一直都在叮嘱自己不要去伤害贺静瑶，她是他阴暗人生中，突然照耀进他黑暗生命里的一束光。
他喜欢她的温度跟热情，有她在他身边，他不会觉得，人生无趣，世间冰凉。
所以，当这束阳光劈开他冰雕一样的心脏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这束温暖的阳光，他不会放手，他要抱一辈子。
不松开。
“我再问你一次，不分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