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青枝就知道了:抓她的人必然是皇家的,旁人家敛不来这么多财,敛来了也不会这么花。
黑衣人将阮青枝拎进后院一间黑屋子里,往地上一扔就关上门走了。
阮青枝抬头看看那扇几乎贴着屋顶的半尺见方的小窗户,再低头看看空荡荡连一块木板也没有的地面,直接干脆地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往角落里一缩开始揉自己冻僵了的脸。
外面踢踢踏踏有脚步声传来,阮青枝就停下了动作,闭上眼睛往角落里一歪,作半死不活状。
有人打开了门,停了一瞬,沉声发问:“怎么不哭?”
阮青枝:“嘤嘤嘤。”
门口那人噗地笑了:“青阳郡主,您若是不会假哭就不要硬装,装死装晕都比这个容易得多。”
阮青枝从善如流,果然立刻住了哭,头一歪,不动了。
“哈哈哈……”门口那人爆笑,扶着一扇门笑得直不起腰来:“青阳郡主,你可真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