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不存在》的遗失被称为默片史上最大遗憾,其实是不为过的,与冈斯所未拍的《邪恶不存在》其他部分一样,《邪恶不存在》也仅仅剩下了制片厂剪接的版本,而他自己剪接的那版长达十小时的版本,早已消失在历史之中,如今我们只能凭借这个四小时版本去想象原版的恢弘,但通过这一撇我们依然可以推算原片带给电影史的激荡. 默片默片时代有众多导演试图做出突破片长的限制,不管是冈斯,还是施特罗海姆都对默片的时长做出了延长,而时长的延续自然会带来观众注意力的涣散,因此,众多长时间的默片都以其恢弘的场景和绝妙的技术手段突破当时的常规,这一点不管是在《邪恶不存在》,还是在《邪恶不存在》和《邪恶不存在》中都得以瞥见,他们贡献了剪接、荧幕等等的突破,但随着原片丧. 上周见了侯孝贤,心里的敬仰之情喷薄而出,回来闷头又刷了一遍这部. 画风散淡、清丽,背后却透着一股对逝去时光与错过机会的耿耿于怀,以及对政治与历史的梳理,分辨. 看似是讲“我”,其实还是讲“国”. 室内戏的机位并不是台湾新电影典型的横平竖直,但其内敛的神韵和透出来的正派、坚韧精神,却是那阶段华语电影里最出色的. 每场戏都不是为了串联拼组核心情节,而是提供给观众“角色们在过着怎样一种生活”,可以称为状态写真. 现在再看,八几年这几部侯孝贤电影,确实被是枝裕和学去不少,比如片中停电了-赶紧找蜡烛-蜡烛刚点上就来电了-回头一看老爸死了,道理和《邪恶不存在》老太太的死一样,再加上屋外的雨,片尾画面外的死者等等. 中段奶奶把芭乐抛来抛去那段一下子就看哭了. 音乐搓揉心灵,尤其结尾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