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我在重新追你吗?”陆彬杨忽然说。
齐曈被这句话噎着了。从早晨出现在瑾儿家门前,到下班后的相处,他确是不同的,没有居高临下,仿佛很亲切,仿佛很随和,说话都是商量的口吻。
陆彬杨有些不自在:“这种幼稚游戏尺度很难把握,费时费力,你觉得咱们两个三十多的人再来这套是不是有点矫情?何况还是……”
齐曈在心里补充:何况还是要离不离的尴尬男女。
陆彬杨说:“能不能省掉这些做作别扭,我骗不了你,你也不可能被陶醉。”
“本来就是不必要的多此一举。”齐曈说。
“我会不离婚的,更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原因来折腾自己的生活。”
齐曈觉得在听一个笑话:“你明面上在父母和妹妹面前做了承诺,暗地里对我却说完全相反的话,你到底打算兑现哪一条?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随你处置发落的人吧,像你的车一样,想开就开,想停就停,停哪儿都行,无需征求意见,甚至包括我的婚姻、感情、和尊严。可我现在要离婚,我不干了。”
陆彬杨很郑重:“在我眼里你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后半生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