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起来,她说想念池子里的金鱼,程稚文为她披上披氅,带她出去喂鱼,然后又到花园转了转,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屋。
一进屋,沈清就把自己抛到沙发上。
她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程稚文打开衣柜,把她的睡衣拿出来,招呼丫头来帮她倒洗澡的热水。
都安排好了,才走到她身旁坐下。
看着丫头们进进出出换一趟热水就得折腾好久,沈清忽然有个想法。
脚丫子踢了踢程稚文的腿,脚掌随即被他一把抓住,把玩起来。
她咯咯笑了半晌,起身爬到他身边,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
他登时耳廓全红,跟透明的果冻似的。
沈清没忍住,含了一口,他于是双手掐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到自己腰上。
沈清双膝跪着沙发软垫,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住他的唇。
进进出出的丫头都红了脸,侧着脑袋,不敢看这头。
热水倒好,房门阖上。
程稚文抱着沈清,走去栓门,沈清双腿夹在他腰上。
然后又抱着她进浴间。
她顺势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将他身体往后一推,他的后背登时抵上了浴间的墙壁。
男人白衬衫的纽扣,在她手中一颗一颗被解开,她的手来到他西裤扣头上。
啪嗒,裤头解开,拉链往下掉,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滑了进去,精准地握住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