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杜威,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我一直都觉得,爷爷当年是在干一件特别了不起的大事,以至于我现在始终跟随着他的脚步,所看的到却是一层又一层的迷雾。
“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看向了杜威,希望他能跟我说个明白。
杜威却说:“以后的路都要靠你自己摸索,谁也帮不了你什么。”
他慢慢走了过来,掏出钥匙把栅栏给打了开来,我正要出来,他却伸手拦住了我,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要是已经准备好走接下来的路了,就从里面出来吧。”
有没有准备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是现在不走的话,就只能留下来等死。
我从栅栏里面垮了出来,跟着杜威一起走了出来,杜威手里提着油灯,不过光线并不能照得很远,不过我还是看到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石屋,看来是关押犯人用的。
牢房石屋有些偏僻,我又朝前面使劲看了一眼,远远就能看到一大排的民居在那里,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他们也全都睡觉了,周围全部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