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松开了手。
那兄弟俩退后几步,相互看了一眼,猛地各自跨上车,飞一样地跑远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手肘流着血,连忙拎着藏刀,一路狂奔到了新都桥。
21
我先去一家小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按照短信上的地址,去找央金拉姆他们。
新都桥地方虽小,吃饭住宿的地方却不少。作为两条入藏公路的交汇处,抬眼一望,满眼都是“停车吃饭住宿”的牌子。我三拐两拐,来到了大部队落脚的客栈,央金拉姆和明珠都在。我一进门,央金拉姆的目光就被我手上的藏刀缠住了,起身跑过来,抓过藏刀,翻来覆去地看着,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看见有人卖,觉得挺好,就买了一把,送给你吧。”我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左右看看,问,“他们呢?”
“哎呀,还是卓玛他们公司生产的呢,你送给李明珠吧,我已经有了。”央金拉姆把藏刀递给明珠。
明珠坐在靠边的餐桌上看着我们,一直没动。她接过央金拉姆递过去的藏刀,看着我说:“他们洗澡去了。你自己点些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