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透着落寞,阮默看向她,只见她的眸光都暗了下来。
“我的母亲是个陪酒女,我是她跟谁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她也没想把我生下来,据她自己所说,她除了去医院堕胎,她用了各种办法,可我就像是钢铁筋骨似的,怎么也弄不掉,最后只能把我生了下来”
卢琪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抬头看着天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阮默能感觉到她骨子里那种痛。
阮默没有说话,因为她的话安慰不到她什么。
“我不是她想生的,可想而知生下来以后我会被如何对待,我就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扔来踢去的,靠别人施舍吃饭长大,所以我三岁的时候就会喝酒抽烟,还有可能更早,我都不知道反正没有人管我,我大约长到十岁的时候便被酒吧的男人惦记,有一次我被一个老男人扒光了”
阮默的心紧紧一缩,而此时卢琪握着鞭子的手也紧了,“当时我用酒瓶子扎了那个老男人酒吧的老板不敢得罪客人,要把我送给他们处罚,只要我被送出去,我不死也完了,我遇到了师傅,也就是我和司御温子秋的老师,他把我带走”
“我就是那时认识的他们,我跟着他们一起训练,我要让自己变强,让自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其实我从小就没有亲情,我很渴望亲情,我拿他们两个当哥,想他们两个人对我好一点,可他们都很冷或许我就是天生这种爹不疼妈不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