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三十岁,现在就学不会新东西,以后要怎么过?没有人能忍受如此愚笨的自己,何况是原本很聪明的人。
尉迟缄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她的手,声线很低沉:“秦自白已经找到药了,吃了你就会好的。”
鸢也没有说话,积木不知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掉落,她却还无意识地捏着手指,仿佛东西还在手里一样。
鸢也精神不济,也回房休息了,睡前她吃了一颗安眠药,深入睡眠确实能让她不做噩梦,也能让她清醒时没有那么失常。
尉迟关上房门,刚好秦自白来了,他示意他到书房聊。
还没说两句话,门就被敲响,尉迟道了句:“进。”
陈桑夏推开门,抿了下唇:“你们是在说鸢也吗?我可以一起旁听吗?我也想知道鸢也的情况。”
她想知道,自己除了帮他们带孩子,还有什么能帮鸢也?
这没什么不可以,尉迟颔首,伸手示意她坐,他在泡潮汕功夫茶,手法熟练,端了一杯放在她面前。
陈桑夏问:“你们说的那个药是什么药?吃了鸢也就能恢复失去的记忆吗?”
秦自白摇头:“我不敢百分百说‘是’,大脑堪比最复杂最紧密的仪器,没有走到那一步,判断不出后续,我只能说,概率很大。”
尉迟抬起头:“你没有接触过类似的病症?”
“我没有,”秦自白想了想,“但我老师的同门师兄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