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只有张洪一人。”
“当日的事情,也确实是离谱了一些。”
凌秋君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说。
“难怪,这张逢春只是一个县令,在这中乡县里面就有如此多不合理的地方,看来有这个郡守在后面,还真是为所欲为。”
沈三点了点头。
自从了解到这中乡县的情况以后,总觉得这位张县令所做的种种事情,颇有些逾矩。
现在听凌秋君这么一说,倒是不难理解了。
一方县令,就是一方父母官。
当上面通彻以后,手握大权,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就像这中乡县。
寻常的县府里面,衙役、兵士不过一两百人,但是这中乡县府杂七杂八的加起来,足足近千人。
其中这些士兵、白役之类的,可都是县太爷私自养着的。
而县太爷每年的俸禄不过几十两白银,一斑窥豹,也就知道这个张县令的背后有多少道道了。
“嗯,这也是难免的。”
“我们这几个地方,因为还算挨着官道,民怨颇多,特别是伏牛山,所以才会先对着伏牛山下手。”
“但那些距离较远的山寨,他们并没有像伏牛山这么大的便利,但这么多年仍然过得不错,听说也跟县令有些勾结。”
凌秋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