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大人,夫人有孕期间,可有人在她面前含恨而终,即便与夫人无干之人。”夜摇光又问。
“不曾。”顾元生依然回答的很果断。
夜摇光点了点头:“那这鬼胎便不是夫人之故,应与大人有关。”
“与我有关?”顾元生有些不解。
“接下来,我可能要冒犯大人。”夜摇光道,“大人身为中州提刑按察使,近半年手中可有冤狱。”
顾元生当即脸色不好看,但是因为夜摇光有言在先,却也没有生多久的气,便理直气壮道:“我任中州提刑按察使三年,不敢说令中州无冤狱,也不敢说没有失察令人蒙冤,但绝对没有一人枉死于我的审判之下。”
顾元生说的很坦然,夜摇光也看过顾元生的面相,他是一个绝对正直的人,所以她也就相信了他的话,但是他没有觉得自己错判一人,并不意味着死了的人不是喊冤而亡,因为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明察秋毫,故而夜摇光道:“那么最后问顾大人一个问题,夫人怀胎之后,大人可有审判过什么特别的案件,让大人心中其实有所保留,并不十足的认为自己所判无错,且案件中有人丧生,死状略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