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俩的感情基础那么薄弱……
这次换作穆言嘴角上扬，他的眼睛扫过她的眼眉，扶过明明霞光满布，却还故作镇定的女孩儿。他知道，她在期待一份答案，如同他曾经的心情一般。
“没信心，所以我不会让这个可能发生，不会让你离我这么远。”他的声音里透着魅惑，让殷一心神安定。
“可，我要出国了……呀。”她还没说完这句话，猛地盯着穆言，仿佛在确定一个答案。
看着此刻一脸不可置信，又喜悦期待的人儿，穆言笑得更宠溺了，任由情绪在脸上肆意彰显，他伸出手，万分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我要跟你出国。”
他说得平静却有力，坚定又认真。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一丝勉强，也没有天花乱坠的铺垫。不是我也出国，不是我要出国，是我要跟你出国……
殷一的双眼瞬间涌满泪水，鼻子酸酸地，心霎那间抽搐了一下，找不到言语形容她此刻的心理路程。从对初恋的期待的小鹿乱撞，到这几天犹豫纠结的心烦意乱，到刚才欢喜又忧愁的那种矛盾，再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