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隽辞皱眉:“不就十来分钟的路程,这样也等不了?”
舒霓冷冷地说:“谨慎点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想你也不希望再闹出什么麻烦来。”
严隽辞知道她心里有怨气,倒也没跟她计较,只说:“不要空腹吃药。”
舒霓翻了个白眼:“这种药就得空腹吃。”
从未接触过此类药物的严隽辞闭嘴了,然而很快,他又说:“穆烔怎么也来了?我才是小甜包的父亲,你宁可找他也不找我?”
舒霓无意加深矛盾,于是耐心解释:“不是我让他来,是保姆向他汇报的,他说他恰好在附近,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他还派人监视你?”严隽辞不悦地问。
“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坏。”舒霓没好气地说,“他只是把他家最信任的保姆都借给我了,今天我确实是着急了,所以她才会擅自联系穆烔。”
严隽辞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口:“他对你有意思?”
舒霓侧着脑袋,目光奇怪地看向他:“他什么女人没见过,有必要看上我吗?”
严隽辞没有应声。他何尝不是被各式各样的女人投怀送抱,可最终,还不是对她念念不忘,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