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说着,已然泣不成声。
宋煜闻声,心中一阵剧烈的跳动,他低头看向沈江姩腕上那紫红色老疤痕,他的手心出了薄汗,“答应给你捉十只蛐蛐儿的少年郎,名字?”
“宋煜。”
宋煜脑中轰的一声,他安静了。
“当年你...被今上下令抓了,我爹爹...我爹爹软禁我一个月零九天,我闹过的,宋煜。”沈江姩绝望了,他今天一直在有意气她,她太难过了,“我想过找你,我爹爹不让,他...说如果我找你,他就死在我面前...可我太想去找你了,于是我割腕了,因为我想出去看看你...我真的买通了冷宫看守,可我没有让他打你...我没有可能一边为了你殉情,一边找人打你,对吗。”
“这疤痕是为了我?”宋煜心里疼的呼吸不过来,呼吸间刺辣辣的好痛,她曾为了见他险些付出生命,她曾和他一样渴望见到彼此,那时她深爱着他,只是后来爱上了周大人,对吗,“为什么此前不说!”
“因为我只是你消遣的玩意儿,你让我做暖床婢,做生养工具。因为你...有...有家室了。我改嫁理亏,你恨我,我不敢说,万一你说我活该呢。”
“因为你是太子,我是罪臣之女,我不敢攀附。”
“因为割腕很傻又没有用,没有切实帮到你。邱梦是大功臣,而我只会没出息地割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