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凤儿受本侯宠爱,担心她腹中的孩子会威胁阮天祁的地位,所以你这狠毒的妇人才出此下策!”阮居安早已忍耐不了,凤儿虽恃宠而骄了些,但好歹面容貌美,身段更是万种风情。如今凤儿已经毁了,他将此怨恨一股脑的算在王秀姝头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是家门不幸,当初他该千般万般阻止老侯爷将阮天祁夫妇二人接回平南侯府,这王秀姝心肠狠毒,将凤儿推入水中不说,还用药害了凤儿的身子。
“老夫人,如此狠毒的贱人应该乱棍打残再逐出平南侯府!”阮居安的牙齿阴森摩擦,他将王秀姝恨入骨髓之中,他定要叫王秀姝今日无法安然走出这侯府半分。
“侯爷,秀姝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王秀姝在心中冷哼,他与阮天祁何尝看重过平南侯府的权贵,这不过是阮居安的被害妄想罢了,“如若秀姝真贪图地位,那在老侯爷想将天祁立为世子之时秀姝当且欣然答应,何必要去陷害八夫人,大费周章一番。”
王秀姝此言句句在理,她没有陷害凤儿的杀机,阮居安被王秀姝怼得无话可言,他狠狠一拍椅柱,走上前扬起手掌就要朝着王秀姝劈去:“你这个贱人!嘴巴倒是伶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