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竹笑着在棋盘上落子,“弗菀还会做糕点,老师怎么不知道啊?”
崔弗菀心虚,不由的就红了脸,“我下次也给老师做。”
柳修竹笑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谢珩也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捏着袍袖收回手,漫不经心道:“我刚才听老师说你原本是要出去的,只是正好在门口与我们遇见了便没再出门。”
“我们先来老师这边,你后过来,这期间相差应当也不出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时间,表妹既换了新的衣裳,改了新的妆容,需要做的事情这般多了竟还亲自去厨房做了糕点,表妹觉得时间够吗?”
“这……这……”崔弗菀被谢珩直接拆穿闹了个面红耳赤,急的结巴,也不知道该怎么喂自己辩解。
柳修竹大笑,“哈哈哈,弗菀,你难道忘了崇安是在哪里当差的了吗?他可是大理寺少卿,便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狡猾之徒做的掩盖手段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你了。”
“老师,连你也取笑我。”崔弗菀噘嘴跺脚。
“你啊你啊。”柳修竹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棋子扔进棋盅里起身,“败局已定无力回天,这一局不必再下了。我瞧着他们都围在那边好像在看什么稀奇,我们也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