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对于穆知画而言,重中之重是护好自己肚子里的这块肉,避免出现意外。
毕竟东宫内的那些侍妾,也不是省油的等。
穆知画现在不肯能也没能力和那些人作对。
“是。”穆岑的声音忽然传来,笑脸盈盈的,她已经把手中的红不打开,里面的喜服露了出来,“这是太子为妹妹准备的,只是太子不好拉下脸面和妹妹说话,这件事就交到了我手里。”
穆岑的声音仍然温柔:“毕竟太后有令,立侧妃要在立太子妃之后,我原还以为这喜服要等入了东宫后才有机会给妹妹了,现在正好,是应该要提前给。这是太子为妹妹准备的喜服,我想妹妹应该会喜欢。”
这话,穆岑说的真假难辨。
但是眉眼里却显得诚意满满的。
再看着穆知画的时候,她的手往前送了送,穆知画被动的接了过来。
“是木子绣房的媳妇,京都多少姑娘求之不来,太子能亲自让木子绣房的人做了一件,可见太子也是把你真心放在心上的。”穆岑根本就在睁眼说瞎话,“我要没记错,妹妹一直很喜欢木子绣房的衣衫,只是绣房一直没给妹妹做?”
半是贴心,半是玩笑,又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