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负责放哨的小战士被骂得狗血淋头,领着文书过来给人登记了,委委屈屈的问:“老太太,您叫啥啊,介绍信我瞅瞅。”
徐春娇一说叫徐,文书下意识就掏一本‘汉字简化’的册子。
去年年末开始弄汉字简化,比如鸡蛋卷写成鸡旦卷,街就是亍,部就是卩。
人笑呵呵的说挺好,没有需要简化的。
旁边同样一个小平头哭丧着脸说,“别说了,我姓萧啊!”
二简字把一部分姓给简化掉了,像萧就简化成了肖,愣是给人家改了祖宗。
徐春娇从敞开的麻袋里举着一根咸鱼递给那放哨的小战士,也没忘了那个如今姓肖的小同志,咸鱼管够!
都是咸鱼,特别叫一些北方汉子心花怒放。
北方咸鱼贵着呢,随随便便一条咸鱼两块钱起跳,还得节假日的时候才有供货。
光靠着咸鱼,没几分钟徐春娇就收获了一堆儿孙,谁喊咱妈,喊咱奶都喊得特别的勤快。
徐春娇趁着还有亮光,被小同志们簇拥着朝海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