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那连着两个晚上拉着她说是自己相公,现在就这样看着别人轻薄自己还这样,这样,淡定?
唐婉若真是在心里恨死他了,但无奈人已经被杨其昌带了出去,再也看不见陈炎君的样子。
厢房中,刚才一出闹剧,所有人都颇显尴尬。
“你就这样让他走了?”绿芜拍桌,一副质问的样子。
陈炎君不紧不慢,对她说:“明日,你便可从太守府内将柳荫带出。”
苏子络听他此话一怔,抬头看房梁,又看了看桌上的酒水,猛然砖头。
“难道……”苏子络欲言又止。
陈炎君起身:“绿芜姑娘,我等先离开,你放心便是。”
说罢,携苏子络离去。走出茴香院到街上,苏子络忙问:“陛下可是要拿唐姑娘做诱饵?”
“不错,”陈炎君毫不否认,“朕要她打开壶州太守府的口子。”
“就不怕唐姑娘今夜遭遇不测?”苏子络大惊,“帝王果然绝情,将人之生死情感视若无物!”
面对他的责骂,陈炎君不慌不乱。
“不会,白狄跟了过去,不会有事,”说罢突然转身,对苏子络说,“酒水里还不是你下了药,怎么现在责问起朕像尔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