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又等,刑南艺迟迟没回来。
司意涵晃了晃有点发昏的脑袋,按按发疼的胸口,转身朝家走,不过几步,晕倒在地。
……
刑南艺额头轻覆司意涵的,还是烫,不知道多少度,但温度很高,灼烧到他的额角跟着漫出细密的汗。
刑南艺去厨房换水,把冰凉的毛巾覆上,温热的毛巾擦她滚烫的掌心和脚心,扶起上半身,掐开下巴喂水。
司意涵的烧持续了四个小时,迟迟未退。
刑南艺反复换毛巾擦手擦脚降温未果,一直高烧的人蜷了身子,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烧到起皮的唇开合,细细碎碎的吐出字眼。
刑南艺凑近,听见司意涵破碎的喃喃:“疼。”
刑南艺皱了眉,扶正她的身子:“哪疼?”
司意涵全身轻微的哆嗦起来,大汗淋漓的无数次想蜷缩,却因为刑南艺按着蜷缩不起来,睁开通红的眼睛,呜咽的喊出声,“疼。”
司意涵手握住刑南艺的手指,拉着到身前,“疼……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