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麦妮等着喧哗声平息下来后,不为所动地说道:
“是的,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求知。这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自由。”
“当然,知识就是自由。”马特松说。
“这话在小报摘要里,”伯金说着,看着这个让人乏味、僵硬矮小的从男爵。古德伦立即看出这个著名的社会学家好似一个扁平的酒囊,里面装着小报上有关自由内容的摘要。这让她很高兴。乔舒亚爵士就这么让她贴上了标签,永远地进入了她的脑海。
“你什么意思,鲁珀特?”声音悦耳的赫麦妮冷冷地斥责道。
“准确地说,”伯金答道。“你只能得到过去已有定论的知识。就像要把去年夏天的自由塞进醋栗酒瓶一样。”
“人只能得到过去的知识吗?”从男爵犀利地问。“举例说,能把我们有关万有引力定律的知识称为过去的知识吗?”
“是的。”伯金说。
“我这书里有一件绝妙的事,”忽然那个纤小的意大利女子尖声叫起来。“说是这个男人走到门口,把他的眼睛扔到了大街上。”
这伙人全都笑了。布拉德利小姐走过去,从伯爵夫人的肩膀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