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应元道:“我乌家人丁日盛,每日均有出生的婴儿,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唯有建立自己的国家,方是长远之计,趁现在诸国争雄无力北顾,正是创不朽事业的最佳时机,何况我们有项少龙、滕翼如此猛将,谁敢来惹我们?”
乌应节道:“建族立国,均非一蹴可成的事,大哥须从长计议,现在大王、王后对少龙恩宠之极,吕不韦应不敢公然对付我们。”
乌应元容色稍缓,微笑道:“我并没有说现在走,今趟到北疆去,曾和少龙的四弟王翦见面,坦诚告知他我们的情况。王翦乃情深义重的人,表示只要他一天镇守北疆,定会全力支援我们。居安思危,我们便用几年时间到塞外找寻灵秀之地,先扎下根基,到将来形势有变时,可留有退路,不致逃走无门,束手待毙。”
乌应节道:“不若请少龙去主持此事,那就更为妥当。”
滕翼等无不心中暗叹,说到底,除乌应元这眼光远大的人外,其他乌系族长均是只图逸乐之辈,舍不得离开大秦这丰饶富足的国家。
乌应元脸色一沉,道:“那岂非明着告诉吕不韦我们不满此地吗?若撕破脸皮,没有少龙在,我乌家岂非要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