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凭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她事先知晓我和裴瑾年的关系,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并且语气中对我充满了敌意和近乎蔑视的挑衅。
“亏你想得出来,我已经和一个傻瓜结过婚了,哪里还有什么未婚妻?她是我姐姐,这么称呼有什么问题?”裴瑾年眸光一敛,“啪”地一声将笔记本的盖子关合。
“什么?姐姐?你还有姐姐?”这个答案太令我意外了,我记得他说过他是裴家唯一的孩子,裴智远的妻子纪婉月没有生育能力。
见我疑惑,他索性又解释道:“雪凝是婉姨姐姐的女儿,大我三岁,她不是姐姐是什么?她在锐丰工作了几年,对情况比较熟悉,所以我免不得向她多请教一些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我用手撕扯着家居服的边缘,感到自己的这份干醋吃得有点荒诞。
原来直觉并不是次次都准,这次险些弄出笑话,亏得我这些天为此伤心难过,唉,难道是自己智商太低了?
我正想着,怎么将气氛挽回一下,裴瑾年却干脆地转身。
“瑾年,你去哪?”我追过去。
“你既然这样不信任我,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他冷漠地丢下这么一句,下楼去了。
我愣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这是生我的气了,不会离家出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