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应说起谎话来,一本正经的,庆丰信了他。
“也许是我的厨艺,真的不怎么样吧,花生都不愿吃我做的饭,”
一听到这话,曾应立马抬起头来,一根青菜被他咽了下去,他拍着胸口说:“谁说的,你的厨艺好得很,咳咳,只是里头那姑娘,嘴太刁,一定要外头的大厨做的饭菜,才肯动嘴,”
曾应有声有色地说着,当看到庆丰黯然失色的样子时,曾应按了按脑门,继续说道:“你也别太灰心,迟早有一天,她会吃你做的饭菜的,现今呢,本道士我不会让她饿着的,会在外头给她带吃的,而本道士的肚子,就交给你了,”
神情甚是豪爽,庆丰想了想,胡乱点了点头。
曾应暗自窃喜,如今只有他知道花生只喝水,而他则骗了一傻小子,他偷乐了一会儿,随即神情严肃起来了,盯着庆丰看,“庆丰,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庆丰腼腆一笑,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我打算考科举,苏姑娘借了一些钱给我,而苏兄知道我的想法后,将他的书都借给了我,我想考中进士,将来做个父母官,为一方乡亲们谋利,”他羞涩地将目光转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