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给了聂合作一个电话号码,道聂互助曾经用这个电话打回来过,还让有时间打回去呢。
“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对方想了想,说不是什么大事,好像是有一回在实验田忙活,结果小腿给镰刀霍了一个口子,那时找她聊天解闷儿。
怨种妹妹从来没跟家里说过!
要聂合作看来,聂互助就应该是让指甲剪剪着肉都会哇哇叫的那一种人啊。
他按着电话号码打过去,通了,是个男的。
聂合作声音刹那间绷紧了神经,大喝:“我妹妹在哪?”
对方颇不耐烦,“你妹妹谁啊”
“聂互助”
话筒那‘噢’了一声,不知喊了一句什么,不一会接起来就是个女孩子,道互助之前还在她家住过一晚上,不过亲哥回来了,她就走了。
“这个时候,要不你到红梅舞厅瞧一瞧?我们经常上那跳舞”
聂合作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上一秒还气得牙齿痒痒,现在心里也担心得不得了。
晚上他去找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