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吗这么问?因为帕尔多死后,他的认罪新闻占据了所有报纸的头版吗?”她交叉双臂,“我告知你们谁是杀害多莉·本森的真凶时,伦敦警察厅似乎毫不在意。”
“的确,萨维尔纳克小姐。一位年轻的女士指控内阁大臣的弟弟犯下一桩荒唐的罪行,在我们的认知里……有些离经叛道。怀疑在所难免。有个细节报纸没有报道,警方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得知了帕尔多的死讯。或许,是你打的吗?”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不是。”
奥克斯放下茶杯:“你确定吗,萨维尔纳克小姐?”
“我不习惯受人质疑,探长。”她站起身,按了一下墙上的铃,“我试图协助伦敦警察厅的一片好心惨遭回绝,还不够糟糕吗?如果这就是您的来意……”
他站起来:“如果冒犯了您,我必须道歉。我无意……”
话还没说完,那位被毁容的女佣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奥克斯探长要走了,玛莎,”雷切尔说,“提醒他带好自己的帽子和外套。”
奥克斯尴尬地伸出手:“谢谢你愿意抽空见我,萨维尔纳克小姐。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雷切尔面无表情:“什么怪事都发生过,探长。现在该说再见了。”
告别经济新闻编辑,雅各布返回自己的办公桌前。牛津孤儿之家的舍监埃尔维拉·曼迪夫人发来一封电报,约他第二天上午十点半见面。她提议到玉米市场街的富勒餐厅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