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这不是你们干的,谁还有这本事?”
颜良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平时在太守公子面前小心翼翼,办差兢兢业业,没想道啊,自己在太守的眼中与恶棍差不多,出了绑架就找到自己,出了抢劫也把罪名扣在自己头上。
“王然,你个狗官,老子们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不是绑架,就是抢劫,你为什么要致我们兄弟于死地?谁知道你儿子在外面粘花惹草得罪谁了,遭了别人的报复,你倒诬陷到老子们头上。”
“啪!”
王然一会儿两次被颜良、文丑骂着狗官,也是怒火中烧,虽然他把周永没有办法,却也不能让颜良、文丑放肆。他连忙跑到太守大堂的案桌上,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下去。
“颜良、文丑,你们两个身为安平郡兵,竟敢咆哮公堂,藐视本官。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那些衙役一听到王然喊打,跑上来就按住颜良、文丑,板子就举了起来。颜良、文丑虽然拼命挣扎,可是他们的身上带着枷锁,怎么也挣扎不脱。眼看板子就要打了下去,周永突然站了起来。
“慢。”
周永一声暴喝,吓得那些衙役把板子停在了半空,他们看了看王然,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周永,不知道该听谁的。周永冷冷地笑了笑,朝那些衙役摆了摆手,那些衙役一看王然没有做声,连忙放下板子回到原位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