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生理的疼痛让温尔雅的眼泪瞬间就浸满了眼眶,随着顾行舟的揉搓,泪水从她表情狰狞的脸上滑落。
“好了,给耳垂也放一下血。”
“别送了,别送了,白给的东西不能一下要太多。”温尔雅满心抗拒,偏偏耳朵还在人家手里,顾行舟迅雷不及掩耳地又扎了三下。
温尔雅疼得又叫了好几声,之前因为怕疼,她连耳洞都没打。
顾行舟很满意地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感觉立刻就消肿了。”
“我也感觉不到眼睛疼了,只能感觉耳朵在疼。”温尔雅用手背擦了擦脸上半干的眼泪,看着被顾行舟扔在一旁的沾血的棉花,“顾医生,免费送这么多针,您可真大方。”
“你上次长麦粒肿肿下眼睑是胃火旺,这次肿上眼睑,是肝火旺,其实都和你上热下寒的体质有关系。总的来说,如果不能把火降下去,以后还会长的。”顾行舟听出她语气里的幽怨,直接无视,勾了勾手,“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温尔雅身体比脑子快一步地伸出了手,顾行舟将手落在她的手腕上。此情此景,让温尔雅不禁想起当初在烧烤摊上的见面。
温尔雅眼睛湿漉漉地瞧着顾行舟问道:“比上次好点吗?”
“没什么变化,脉象还是很弱,身体有些虚,还有火。”
“那要不我拔个火罐?”
“你这么虚,不适合,针灸吧。”
温尔雅心中怨念:你这么爱扎人,上辈子是在宫里办事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