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众用强烈的好奇和热情在追逐飞驰而过的形而上学阴影。有一位可敬的希腊人[5022]在美第奇家族的科斯摩家中任教,使得柏拉图长时间被人遗忘以后,经过他的努力又在意大利复兴起来。正当佛罗伦萨的宗教会议陷入神学争论时,他的哲学研究极其雅典化,可能产生一些有益的结果。他表现出的风格是古阿提卡语最纯正的标准,崇高的思想有时适合亲切的交谈,有时装点着诗歌的韵味和雄辩的色彩。柏拉图的《对话录》是一位圣哲的生与死最戏剧性的描述,而且,每当他从云端降落时,他的道德体系总在谆谆教诲对真理、国家和全人类的爱。苏格拉底的言传身教使人对一切事物保持适度的怀疑和自主的探索。如果柏拉图主义者出于盲目的崇拜,对于神圣大师所表现出的幻觉和谬误还是同样敬爱,那么这种热情会使逍遥学派枯燥而教条的方法论有所改进。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优点可以说是不分轩轾,有的地方却形成对立,产生无穷尽的争论还能保持平分秋色的局面。论点相违的奴隶制度发生碰撞会产生零星自由的火花。现代希腊人分为两派,只会在领袖的旗帜之下狂怒争吵,却没有战斗的能力和技巧,战场也在他们的交锋中从君士坦丁堡搬到罗马。这场哲学的论战很快堕落成文法学家怒意的发泄和个人的口角,贝萨里翁虽然始终都为柏拉图辩护,却以斡旋者的身份提出建议和裁定,能够保住民族的荣誉。在美第奇的花园里,文雅和饱学之士赞赏这个学院所标榜的理论,但是他们这个哲学社团很快解散。如果古希腊哲人的作品是在私室中被研究,更有势力的斯塔吉拉人则继续主宰教会和学校的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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