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对他的半个字都不相信，却还是十分好奇，“她说了什么？！”
“她说茗萱要是能抢去就抢，留不住的东西，她不稀罕。”
虽然这不是慕九幽的原话，但是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云秦见他脸色不好，变本加厉，添油加醋，“她还说，面对你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厌倦了，毕竟人老色衰，没什么看头。”
云秦正说的高兴，嘴上忽然被法术给封住了，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
“呜呜……”
云秦瞪着对面的人。
混账！不讲武德！
不是他让他说的吗！
云秦闭嘴了，凛渊这才开了口。
“我们是正经拜了天地的夫妻，只要一天没有和离，她就是我的人，你这种人行为就是不道德。”
“还有……我这张脸别的人不敢说，比起你，你还差得远，若说人老色衰，这个词更适合你。你就算不老，又何来的色相？”
云秦，“……”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嘴巴这么恶毒！
还仗势欺人！恃强凌弱！
无耻之徒！
凛渊道，“想抢？好啊，我不会拦着你，我只会让你认清楚，你自己有几斤几两。”
“……”
没一会儿，慕九幽煎好药，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