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费尔顿压低嗓门说,“我把岗哨支走了,这样就没人知道我进来过,也没人听见我对您说什么了。男爵刚刚给我讲了一个很可怕的故事。”米莱迪做出听天由命的无辜罪人的微笑,摇了摇头。
“要么您是个魔鬼,”费尔顿接着往下说,“要么我的恩人、我的父亲德·温特先生是个没有心肠的人。我认识您才四天,而我对他已经爱了十年;所以我在你俩之间的选择还迟疑不决:我对您讲这些,您不用害怕,我是要您把实情告诉我,让我相信。今天午夜过后我来看您,但愿您能说服我。”
“不,费尔顿,我的兄弟,”她说,“这个牺牲太大了,我意识到它要让您付出多大的代价。不,我已经毁了,我不能让您也跟我一起毁了。我的死会比我的生命更有说服力,尸体的沉默会比囚犯的话语更能说服您。”
“请您别说了,夫人,”费尔顿大声说道,“请不要对我说这些了;我这回来,就是要您以您的名誉,以您心目中最神圣的东西起誓说您绝不再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