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人只是小小的擦伤,徐敬和倦极,让随从赔了五两银子便匆忙离开。
许蔚海的随从被塞了银子,气得骂走得飞快的马车:“谁要你们的臭钱,你们这是瞧不起人!我们家公子是要科举的人,伤着手,你们居然就那么走了!”
旁边就有人忙扯住那个随从,说:“可别骂了。那是詹事府的大臣,太子得力的人……”
随从还是气得脸红脖子粗,还在骂骂咧咧,倒是许蔚海想到什么,伸手拉着他走了。
次日一早,赵钰染就先找了谷天瑞,说要出宫的事情。
哪里知道宋铭铮后脚也来了东宫,皮笑肉不笑看着赵钰染:“殿下要出宫,怎么又不喊上臣?”
赵钰染被问得一噎,莫名有种心虚。
136养面首吗
怎么又不喊上他?
赵钰染被宋铭铮质问一样,居然莫名觉得心虚。
而且这人现在在东宫行走已经十分随意,成喜那些伺候的也不知道通报一声,总是自由就进来了。
她扯扯嘴角,好看的杏眼故意看向庭院:“是觉得肃皇叔事务繁忙,不好多劳烦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