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却不敢轻易相信池远的话,这小子虽然不懂政,却很邪门,独来独往,偏偏是个杀神,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皇上又宠他。
是以,裕王只敢半真半假地道,“你都喊我王叔了,我能骗你?小王虽不说多清廉,但也做不出欺负小民的事……只是这恶奴,他怀恨在心,手里肯定也是有些……不利于我的证据在的,你若带他进宫面圣,那事情可就难以善终了……”
听他这么说,池芫只是勾着唇,看起来很是和善的样子,“王叔早说啊,我当他状告谁呢,还真是您啊,那我去替你杀了他——”
她假装要过去,裕王忙叫住他,“别,别,这可是宫门前,你怎可杀戮!莫要为了王叔被御史参一本!”
池芫挑眉,“王叔不是说了,他有证据?那不能让他活着。”
此时,裕王才有些相信池远的话了,毕竟,这位可从不玩心眼子的……
想着,他便低声嚣张地和她掏底道,“实不相瞒了贤侄,这小子压根拿不出治我罪的证据,相反,我倒是有几个可以叫他翻不了身的证人……不如你将他交给衙门,只要他进了大牢……”
“所以说,我带他进宫并不能将王叔怎么样。”
池芫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就见裕王摸着下巴,笑得肆意,“那是当然,四年前的事了,我岂会给他留下致命的把柄……”